张玄生轻轻开口，神情平淡，继续追溯源头。

大约一刻钟后，张玄生停止了推演，天衍挂盘收回，而那股信仰之力则在他手中湮灭。

一道黑烟生起，伴随着刺耳的尖嚎声，让人忍不住皱眉。

“这，这是什么！？”

就连以慧明的好定性，也忍不住问道。

“见不得人的东西罢了。”

张玄生冷笑一声，他已经看到了此物的源头，也知道是谁在背后策划这一切了。

只是没想到，唯一真界现在还有敢挑衅他的，更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生灵”

他在通过天衍卦盘推演的尽头，看到的是一具已经腐烂的尸体，但他能莫名的感觉出来，这“尸体”是活的。

“唯一真界共分五域，慧明你可知道，这五域的统治者都分别是谁吗？”

张玄生询问道，他回唯一真界后很少出去走动，只在闭关前出去“旅游”了一趟，对这些消息并未打探过。

慧明沉吟了片刻道：“北域乃是已经被玄生真人斩杀的歓帝，西域是瞑帝，南域听说是一位人族仙帝，东域和中州不太清楚。”

慧明有些惭愧，玄生真人难得请教他问题，他却所知甚少。

“无妨，我等下再问问其他人。”

张玄生摆了摆手让慧明不必介意，仙帝这个层次的存在本就深入简出，少有现世者，五行道人活了那么久，也未曾真的见过仙帝，就别提刚来唯一真界没多久的慧明了。

只是他也注意到了慧明的说辞，说南域是一位人族仙帝，联想到之前歓帝的本体，他估计自己接触过的瞑帝也并非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