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发出一句感慨:“他有病吧?”

听雪提醒:“公主殿下慎言。”

明皎:“诶,不是,我是真心这么觉得的。我之前是晕在冷宫里的啊,我要是害了钱昭仪还不速速远走高飞?晕在那里等他来抓奸,不是,抓捕吗?而且从动机上我也没必要害人啊!我跟钱昭仪无仇无怨,她生个儿子也和我没关系,真要说的话那明敬和明宇谁嫌疑不比我大……”

她突然顿了一下。

明皎问道:“等等,父皇怎么会知道钱昭仪有孕?”

听雪道:“或许是某个宫人或太医来禀报?”

虽然听上去很没道理的样子,但这还真是最有道理的一个回答。

明皎痛苦地抓了抓头发,干脆从床上跳下来:“给我拿纸和笔墨来。”

听雪:“公主?”

公主殿下不会这个时候还有兴趣画“人体艺术鉴赏图”吧?

明皎:“快拿来!我要写日记!”

听雪:“?”

到底还是拿了过来。

明皎接过纸笔就开始奋笔疾书,一条条地将这一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记录下来。

她脑子没冯微月或是燕冢那样灵活,现下理不出思路,就只能用笨办法一条条罗列——实在自己想不出,还能找机会把这个递出去找人帮自己分析嘛!

怕自己语言贫乏描述不够精准,明皎还顺带附上图片说明,以求表达的精准。

她第二次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而等明皎彻底清空脑内库存,外面天都泛出鱼肚白的颜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