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西西看着白臧黑不溜秋的下眼皮,“嗯……要不再休息一天?”
白臧好像有随时猝死的危险。
白臧一听这话,头底下去,闭着眼走到帐篷里,往床上一趴,两分钟没过去,就听见了白臧沉稳的呼噜声。
白安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刘西西问他:“白臧咋了?”
他们三个不是早早的就回来了吗?
白安嘴角一抽一抽的,“没什么,做噩梦了,非抱着我说有虫子要亲他。”
刘西西:“……那他还挺奇特的哈。”
白安疲惫极了,但是完全没有想要睡觉的欲望。
索性做了下来,“昨天我们不在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师裴铭现在对刘西西以前经常一起喝酒的酒友目前有非常大的仇视。
语气不是很好,“有什么事是非要你们不在才能做了吗?哦,是有一件事,昨天刘西西想喝酒来着,没人陪她,刚好你们两个今天可以把这酒喝了。”
说的是一件和平常的话,但白安总感觉里面有一些阴阳怪气的存在。
李健偷偷凑近白安,“没事,昨天小西姐想要拉着廖戈喝酒被师裴铭逮到了,今天难眠新陈代谢迅猛,脾气暴躁。”
白安表示理解的点了点脑袋。
师裴铭扭开头,心里总觉得莫名的委屈。
突然,刘西西下巴靠在师裴铭肩膀上,轻声说道:“小孩真好,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喝了哦~”
师裴铭哼了一声,小声嘀咕着:“谁知道是不是最后一瓶呢。”
白安看刘西西掏出酒,调侃道:“小西这么猛?你小老公不是都说不让你喝了吗?还敢拿出来?”
刘西西徒手撬开酒塞,“小孩好着呢,他意思是我喝完这次就不许喝了。”
事实上,刘西西现在也不喜欢喝酒了,无论是什么东西到她嘴里都是片啦吧唧蜡味,比起喝酒,跟小孩亲两口才更吸引她。
只不过小孩都有这个意思了,愿意纵容她再喝一次,那她就再喝一回呗,大不了一会儿全灌白安和廖戈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