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德育主任是好兄弟,一起被学生称为青致双煞,不过德育主任还比他多了个灭绝师公的名号。
教务主任听德育主任说了那么几次。
那位嬴夫人不问事实,上来就打人。
当着外人的面尚且这样,私下里又会如何?
就前阵子,微博上不是还曝光了一个母亲当众扇儿子耳光掐脖子?
本以为这豪门贵妇能有点风度,看来也好不到哪儿去。
盛清堂一直过着隐居生活,还真不知道又这种事,皱眉:“行,我知道了,就是那个四大豪门的嬴家是吧?”
他挂断电话,把新的号码给工作人员发了过去。
自己则起身,带上老花镜,坐在电脑前,很慢地敲字,是给现任华国书法艺术家协会会长发的。
【那什么我给你说,记住这个嬴家,以后他们那里有什么人有求于咱们协会,全部都拒绝了,然后让他们滚,有多远滚多远。】
——
中外环。
小区里。
温风眠吃完药之后,接到了华国书法艺术家协会的电话。
他挺诧异,但是却并没有多少震惊。
仿佛华国书法艺术家协会这个响亮的名字,并不足以让他有什么触动。
但是自豪,还是肯定的。
毕竟嬴子衿是他一手带大,即便不是亲生的,他也一直希望她能有最好的未来。
温风眠笑了笑,轻声问:“是要让夭夭入会?”
“不是。”工作人员说,“我们盛会长说了,是请嬴大师当我们协会的理事,什么事情都不用干,就挂个名。”
这才是正常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