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快崩溃。

他深深地看着黯蛇的背影，眼神复杂，半晌后道：“能跟随前辈一战，是这把刀的荣幸。”

“嗯，去吧。”

黯蛇速度加快，极速逼近凯多。气势也越发恐怖，比之前与鹰眼交手的状态还要可怕。

那时候的他，拥有着惊天的战意，不败的底气，无惧一切的勇气。

但现在，他有的是决死的意志。

死意，最是杀人。

“我来屠你了，凯多！”

铿锵！

纯粹的剑鸣，可怕的战意，撼天动地。这是近乎白胡子死前的那种，万物俯首的可怕状态。

艾尼路都为之动容，替这位前辈，感到骄傲。

鹰眼也是如此，紧紧握着黑刀夜，恨不得冲出去与这样的黯蛇大战一场。

只可惜，他知道，黯蛇的这一战，不属于他。

“今生有此对手，人生大幸，夫复何求！”

藤虎也微微点头道：“剑道至强，让人敬佩。”

他也是剑道路上的强者，得见这等惊天剑术，也算足慰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