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震耳欲聋的死亡重金属隐约瞬间倾泻而出,在两头通风的走廊里来回鼓荡。
女人深呼吸了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砰”地一下甩上了房门。
将这震得仿佛整幢楼都在晃动的音乐声重新锁进了房间里。
练舞房内一片漆黑,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墙边有一个人影。
“啪”
灯的开关被按下,明亮的光线瞬间倾泻下来,房间内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墙边的人影依然闭着眼睛,身体顺着音乐的鼓点打着节拍,看上去很是闲适,一点都没有受到光线变化的影响。
直到,音乐也停了下来。
人影才算是有了反应。
厉君停下了身体的晃动,面无表情地睁开了眼睛,直直地看向那个手里拿着遥控器关了音乐的罪魁祸首。
他的经纪人宣姐毫不示弱地瞪了过去,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和媒体说这种话?你疯了吗!”
厉君其实是偏幼态单纯的长相,明明已经25岁,却仍然像个17、8岁的邻家弟弟,这也是他国民弟弟称号的由来。
他嘴角微勾,脸上出现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这样成熟的神情出现在一张邻家弟弟的脸上,显得违和感十足。
练舞房内四面不是正常的墙,而是镜子。
厉君伸手一撑,掌心的热气在镜子上曛出了模糊的轮廓,懒洋洋地站了起来:“我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