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榕城最有钱的人不就是你自己吗?
陆之眠给郁斐扣了顶漆黑无比的大帽子,却始终没有等来他的反驳,扭头看了他一眼——
结果,郁斐只是双手交叉环绕胸前一脸看戏的模样。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郁斐也学着陆之眠刚刚的样子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就是觉得你没去演戏真是华国演艺圈的巨大损失!”
陆之眠:“……”
不是应该先否认后安慰然后一不小心就安慰到了床上吗?
怎么跟想象中的反应不一样?
郁斐无语地伸手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下:“陆先生,请问这套路你还要玩几次?”
“上周五你用这个套路代入了魏泯,”说到这里郁斐就来气,“诶,你以为我是姓隋的那个恋|童|癖吗?”
“……魏泯上个月就满十八了。”虽然陆之眠也不大喜欢隋子林这个三天两头往家里跑的家伙,但还是忍不住纠正道。
郁斐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接着控诉:“上上周五你还用这个套路代入了小橘猫……好家伙,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变态吗?”
“咳,这……”陆之眠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说辞。
“哼,”郁斐轻哼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点了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陆之眠低下头,视线顺着那根戳在自己胸膛上玉白修长的手指往上回溯,怀里的人穿着宽松舒适的棉质睡衣,因为领口有些大,能清楚地看到精致漂亮的锁骨,再往下……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眸色也渐渐转深:“哦?我打的是什么算盘?”
郁斐此时还没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还保持着满脸的嘚瑟:“哼哼,我偏不说,不过我好心提醒一句,过于频繁可是会导致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