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对那个小铁桶里的水越来越好奇。

天公道：“牧天尊，你再试验一下而今的竖眼，看看威力威能。”

秦牧心中微动，再度鼓荡元气神识，催动眉心竖眼。

不料他刚刚催动，便见瞳孔深处又有混沌之气涌出，很快让他的竖眼一片混沌，无法看清任何东西！

他急忙停止，混沌气又自动没入瞳孔深处，消失不见。

这枚竖眼，竟然没有任何威力！

不过他看向天公和土伯，还是能够看到他们的元神大道结构。

这竖眼太古怪了。

天公和土伯也是不明所以，土伯是见过秦牧竖眼威力的，秦牧曾经用这枚眼睛去封印晓天尊，甚至连晓天尊的神器御天尊也被秦牧封印，这才打消晓天尊的气焰。

否则桃林之战中，别说流放晓天尊，月天尊、幽天尊和土伯能否全身而退都尚未可知！

按理来说，重新打造的竖眼所用的材料都远超先前的竖眼，土伯的本源之角比之前的秦字大陆更强，天公的天道晶体也是秦牧先前的竖眼所没有的，再加上天公土伯亲自为秦牧以各自大道加持炼化，威力只会超越从前，而现在显然新的竖眼是没有任何威力的！

“问题多半出在混沌蛋壳上。”

两位神圣心知肚明，秦牧好大喜功，喜欢把最好的东西堆砌上去，然而好东西未必便真的有用。

倘若秦牧用的是天帝太初的蛋壳，那么这枚眼睛的威力自然是比从前强横不知多少倍，而他换成太易的蛋壳，反倒无法激发竖眼的威力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尽管秦牧无法发挥出竖眼的威力，但仅凭竖眼自身的力量，秦牧便足以看穿他们的元神。

倘若换做其他道法神通，哪怕是天尊施展，也将会秦牧一眼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