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秦牧只是无法被杀死，而现在，秦牧已经可以与公子们抗衡，而这，都是无涯老人的功劳！

“无涯太自负了。”

三公子凌霄淡淡道：“他从前以为可以掌控老师，后来又以为可以掌控弥罗宫的公子，却屡屡碰壁。现在他试图掌控你，结果吃个大亏。他只怕至今还不知道，他把你教的有多好。”

他言语中不免有些羡慕之意。

秦牧闻言如春风拂面，很是得意。

三公子凌霄话锋一转：“那么老七，你已经炼化了无涯老人的那株小世界树了罢？”

秦牧摇了摇头，诧异道：“三哥何出此言？我那混沌殿你又不是不知道，凶险无比，我若是踏足其中，肯定会跌入破灭劫中！我岂敢进去？”

“好了老七，你平常只称我为老三，突然改口称三哥，我便知道你在撒谎。只有肚子里包藏祸心的人，才会对敌人亲切。”

三公子凌霄淡淡道：“你有归墟莲台，可以漂浮在混沌长河上，不必担心坠入其中，你取回被镇压在混沌殿内的小世界树，易如反掌。以你的实力，炼化他的小世界树已经不算麻烦。”

他傲然一笑，背负双手道：“就算你将无涯老人都炼化了，据为己有，也不会是我的对手。你以琴弦来威胁老四，威胁不了我。昊的死活，与我何干？”

秦牧哈哈大笑，第三只眼睛张开，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淡淡道：“所以我没有用昊的性命来威胁你。”

两人目光相对，均露出厌恶的神色，毫不掩饰。

这一刻，他们两人都觉得对方自负到不可一世的样子极为面目可憎。

“你来见老师，我不该阻挡你。但是老七，你不该让自己的孩子前来。”

三公子凌霄错开目光，看着归墟莲花和世界树上的一缕缕道光飘向金船的那座金殿，眼角抖了抖，道：“你的孩子，承受不了如此大的福报。你已经得到了不少好处，现在回去，我任由你离去，咱们毕竟是师兄弟。你若是一意孤行，这混沌长河便是你妻儿陨落之地，也是你回到过去之地。”

“哈哈。”秦牧张嘴大笑，却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