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死了,总要让他死个明白吧。更何况,我可不想让他抱着对我的恨意而死。”
他懒散地掀了掀眼皮。
“因为这样的家伙——实在是太多了。”
琴酒一脸冰冷地收回枪口,不再看他一眼,大步朝门口走去。
“我说啊,琴酒。”
在对方快要离开的一瞬间,禅院甚尔叫住了他。
他扭了扭手腕,用手里的刀轻巧地挽了个剑花:“天泽元一可不像他弟弟这样单纯,在知道你们到底是怎样冷血残忍的家伙之后,竟然还是选择跟你合作。”
“所以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天大的利益,值得让人不惜赌上性命。”
琴酒没有回头,但从声音上判断,他似乎在冷笑。
“天泽元一也好,五条清河也罢,从来没有人能抵得过长生不老的美梦。”
他说完,毫不犹豫地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禅院甚尔眸光微动,刀剑划空而下,被他牢牢攥在手里。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啧,真是一群白日做梦的家伙。
他扯了扯嘴角,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目光紧紧地看向里面的房间。
就在,那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