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那张和禅院甚尔近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此时却皱成了包子。
“今天早晨突然有人上门说要抓你,你又不在家……或许你不在家更好?反正我不知道,我当时就慌了。”
他顿了一下,这个年幼的孩子显然因为不靠谱的爸爸而操了不符合这个年龄的心。
“最后,幸亏有个白头发的,超级——高的大哥哥告诉了我解决的方法。”
禅院甚尔这会听着突然察觉到不对,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道:“你说的大哥哥……不会是一个带着墨镜的白毛家伙吧。”
“是啊。”禅院惠却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回答地飞快。
“然后我就跑去找到了一个叫禅院直哉的哥哥,说明来意之后,他差点把我从饭店里赶出来。”
“不过我说我可以付出报酬,他就同意了。”
禅院甚尔忽然有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他危险地眯起眼睛。
“你付出的什么报酬?”
禅院惠抿了抿唇:“那、那些我保管的支票,”
“——已经被我当作报酬花完了。”
花、花完了?!
“后来白发的哥哥还夸我做的很棒!”
“现在,已经不需要担心你被抓啦!”
禅院甚尔闻言僵硬地拍了拍禅院惠的脑袋,狠狠咬了咬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