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点心里的苦味源自于麻醉一类的药物,不然她也不会手脚无力?的躺在冰冷的石头祭台上任人宰割。
村里的女性们用一种几乎虔诚的神情扒下了她的衣服,清洗她的身体, 还用特殊气味的颗粒状粉末为她擦拭按摩,最后又套上了一件麻制的连衣裙。
她记得师弟做盐焗鸡的过?程也是如此。
来的村民们几乎都是女性, 她们手捧白色蜡烛,点点烛光犹如鬼火飘荡, 哼哼唧唧的吟唱着让人心烦的曲子。如果早知道会听到这么恶心的调子?, 还不如刚刚让五条悟多唱两曲,毕竟他唱的也挺好听的。
四周是血涂红的石头, 血迹颜色深浅不一, 一看就不是同时期的东西。
她已经加快循环体内的灵力, 尽可能排出血液中的药物。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虚弱的声音细如蚊蝇, 可听在专注仪式的村民耳朵里却宛若惊雷。
“你……你怎么还能说话?”
主持祭祀的是房东太太,看来她没能来送早餐是因为正忙着?准备料理她。
呵呵,菜品竟是我自己。
房东太太忐忑的走到她身旁, 推了推她的四肢, 发现她案板上的鱼肉依旧不能反抗后,平复了短暂的惊慌。
“母亲,这样没问题吗?”
与房东太太同样穿着?白色祭服的园子扯了扯她的衣袖,那关怀并非出自人道主义的担忧,而是单纯的怕最后呈现的料理品质不佳。
“也许这样更好。”
让祭品维持清醒, 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