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知道了,原来天不怕地不怕遇事从来不慌的少东家,也有怕的时候啊……
可见年少时的那段经历给萧明楼留下了多么深刻的阴影。
祁昶忍着笑意,托着萧明楼后背的手轻拍了拍,道:“还不下来吗?这么多人都看着,会影响少东家英明神武的形象吧?”
萧明楼哼了哼,这才磨磨蹭蹭地从祁昶的怀里爬出来,满面纠结地又瞪了一眼双胞胎,鱼阳吃吃偷笑,鱼阴愁眉苦脸的神情也难得多了几分无辜。
其余人至此也没看明白,为什么他对这两个人畜无害的小娃娃会怕得这么厉害,不过大家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会没事找雷劈,就连最为冲动的樊项都很有眼见的没有开口。
而萧明楼也是不可能承认自己会怕他们的,他清清嗓子,做出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试图将之前的失态遮掩过去,道:“既然苏苦派了你们来,那鱼阳就暂且跟着我们走吧,兵分两路,离开如意轩后再碰头。”
原本天机门将鱼姓兄妹送来就是这个打算,见萧明楼主动提出,其他人自然是没有异议,立马收拾东西,欢送……不对是目送二人带着个小童子离开。
“师兄……”林飞白脸上浮现些许茫然又纠结的神色,“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杜鸿云将剑负在后背,闻言转过身,面向林飞白:“忘了什么?”
谁知他这一转,飞剑逸出的剑光“呲啦”一下划破了身后樊项的裤腰带,只见那腰带掉落在地,连同樊项的裤子也应声而落,露出两条如草木般丰茂的大腿。
“噫……”众师兄弟们不约而同地露出嫌弃的眼神,樊项羞得面红耳赤,赶紧蹲下提起裤子,却因动作太过着急带倒了就近的一副桌椅。
桌椅倒下时又带倒了附近的博古架,博古架最上端的花瓶在掉落之时以抛物之势砸向了房中横梁,横梁上恰好有一处被灵虫蛀空了的小洞,花瓶一砸过去,又正好给那空洞加上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整个横梁瞬间不堪重负,从中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