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楼说听后果然眼睛一亮:“不错,我猜多半是什么草原巫术,不是用蛊就是下毒,令死人看起来如活人一般,或是让人感觉不到疼痛,以为有天神赐福。”
“既如此,只要揭穿所谓不死的真相,百姓们自然就不会依附这些邪魔外道了。”祁昶道。
萧明楼笑着点点头,顺着他的话道:
“对,咱们一来需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魔师臧离骇人听闻的手法解开,让百姓们知道天魔国不是个好去处,自发疏远他们。二来,咱们也不能被动反击,最好能先解开臧离所用的蛊毒,到时两军交战,也能把握更大的胜机。”
说完这段,萧明楼几乎不带停顿地夸起了祁昶:“阿丑果然深知我心,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众人:“……”
祁昶偏偏还谦逊地说:“不敢当,少东家比我想得更细,我不过是略有些思路,少东家却连该怎么做都想好了。”
眼看这两人互相夸起来要没完没了,苏苦赶忙打断:“说起解毒,不知在座各位当中,可有擅长医术之人?”
萧明楼摊了摊手,即便他本事再大,也并非全知全能,否则不会等到十多年后,才由东川月开具药方,为他调理身体了。
祁昶生而为剑,更不知晓。
王骏倒是懂个皮毛,可他这点皮毛也几乎等于没有,在臧离面前根本不够看的,能治点小病小痛就很不错了。
余青烟三兄弟则都是粗人,卖卖力气还可以,让他们看病问诊,个个都是成为庸医的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