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归元期的大能,做出这般幼稚举动来倒是熟练得很,显然以前没少这么做。
孟豫一脸无语,祁昶则摇头叹气,将人又从被子里挖出来,伸手理了理萧明楼凌乱的头发:“见。”
“见什么见,有什么好见的?”萧明楼嘟嘟囔囔,抱着被子坐起来,神色因为祁昶的举动而略有缓和,不错眼地盯着祁昶,“我去见她们,阿丑不生气?”
祁昶失笑:“我为何要生气?”
因为你会吃醋啊。
萧明楼心里哼哼,嘴角却微微勾起。
“迟早都要见一面,晚见不如早见。”祁昶表情认真,这是早已商量好的,计划的一部分,总要让有心人看见萧明楼是真的受了伤,才会让魔主那边的人更加放心地去进行下一步。
否则以魔主的谨慎,能在擎云宗蛰伏许多年而不露马脚,想要引他出手甚至现身,谈何容易。
祁昶平日里吃醋归吃醋,到了关键时刻却从不会掉链子,更不会因一己之私坏事。
萧明楼十分喜欢他这一点,唇角的笑容更盛,当着孟豫的面就支起身子在祁昶的脸上亲了一口:“好,那就依你。”
孟豫:“……”多看几遍也就麻木了,他完全不想说话。
好在萧明楼还知道收敛,没有与祁昶缠绵太久,便识趣地躺回床上,还用灵力将自己的脸色弄得惨白些,唇色亦是浅淡的粉红,任由谁见了,都会觉得床榻上是个纸片般脆弱的病美人。
总归他体内旧伤未愈,确实有伤在身,再是精通岐黄之术的人,也不可能看得出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