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出来了？”金灵圣母毫不意外，微微一笑。

“我天魔道以自身吞噬大道，我意既天意，和你三清天然对立。根本没有合作根基。”王一洋此时附身慧琳身上，平淡开口。

“那也未必。”金灵圣母摇头。“合作此事，并非我能决定，乃圣人法旨。更何况，你真的走的是天魔之道？”

王一洋沉默，他确实不是走的天魔宗魔道，而是根本以思维监牢和心灵之力为主，走的是另一条独一无二的融合之道。

心灵之路，意志之力，这是一条从未有谁走过的道路。

“万物阴阳环抱，才能滋生生机，变化万千。圣人以我带给你一句箴言：万千变数，阴阳互生。”

“……”王一洋默然。

这句话似乎让他明白了什么，但又什么也没明白。

他不知道这和他所走的道有什么联系。

不过神话里，三清那边的风格一向喜欢故弄玄虚，他也懒得多想。

“合作并无不可，但你们真的知晓如今群星的局势？”

“驱逐一切变数，并非最好办法。”金灵圣母微微一笑。

“或许你可以换个方向，换个角度。生灵末日的根源，并非只因高位者。诸方合作，分而食之，不是更妙？”

王一洋顿时一惊。

心中瞬间明白对方意思。

“你们好大的胃口！”他神色一下冰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