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滚动着,最后滚到了一个人的脚边。
池幽从暗处中闲庭信步般的走了出来,他低头看着脚下的可乐瓶,凝目看向南时,呵斥了一句:“放肆。”
南时一见到池幽就从棺材板上跳了下来,可能是好几天都被关在这个地方,他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
清河在池幽的身侧,见状就要上前一步阻拦,池幽摆了摆手,示意不必,紧接着南时就扑进了池幽的怀里,一把抱住了他:“我的妈!你怎么才来!”
池幽皱着眉看着怀里的人:“……清河,找人来看看少爷怎么了,他怎么对着我喊母亲。”
南时抱到了人,才觉得心下安稳了起来——不开玩笑,现在面前是只狗他都想抱,别说是个人了。
他放开了池幽,又去抱了抱清河,这才笑道:“师兄!我脑子没病!我就是感叹一下您怎么才来!”
“看见你们我才放心了!”
池幽不予置评,他步态从容的行至南时的棺材旁边,俯身查看了一下南时尸体的情况,结果人刚伸手,就从尸体的领口拿了一小片饼干碎片出来。
“……你就是这么对你的尸体的?”
南时连忙接了过来扔到了一旁,俯身给自己的尸体整理了一下遗容——之前无聊得可以,尸体还比着剪刀手呢!
“我的尸体我不介意就可以了。”南时心虚的说道。
池幽捏着尸体的下巴,却见里面空无一物,他本想问一下南时,却想到南时这性格,要是发现了什么肯定会跟他说,而不是等他自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