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也是没办法不是吗?
“为什么不能?”池幽靠在了南时的棺材上,他换了个话题:“我以为,你该有反省。”
“有。”南时点了点头:“我不该瞎几把管别人的事情,我就是没想到原来贼老天这么不讲道理,说弄死我就弄死我,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说说看。”
南时盘腿坐在了棺材板上,把自己的理论说了一遍,最后补了一句:“……不过现在知道也没用了。”
池幽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却让南时头皮发麻,他意味深长的说:“还不算晚……”
他师兄肯定还有后话,南时不敢插嘴,就听他接着道:“我觉得……我给你的时间太久了。”
南时点了点头,等着下面,然而池幽愣是不说了,反而在看着他,似乎这时候应该他发言才对。南时硬着头皮道:“您说的是,是我性格顽劣,不堪管教,辜负了师兄的期盼。”
池幽点了点头:“既然你也算是有反省了,那就随我走吧。”
“去哪?”
“你到了就知道了。”池幽摆了摆手,清河上前,对着南时屈了屈膝:“少爷请随我来。”
不知何时,主墓室的门外就停了一辆马车,清河扶着池幽先行上去,再让南时也上车,马车呼啸着在空中盘旋了一周,却直接埋头向下冲去。
南时:“卧槽要撞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