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幽每打一下就问一句:“知错了吗?”
“知错了。”南时回答道。
“错在哪里?”
“不该以身犯险,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就胡闹。”
“还有?”
“我能选择更好的方式……嘶——疼……我大可以等家里来人,再将水潭给抽干净了,什么不能找?我偏生惯着它自己往下跳……”
“以后还敢吗?”池幽收了手,戒尺自然垂下,不再动他。
本来光滑的皮肤上已经肿成了一片,戒尺两侧的棱柱在南时身上留下了明显的肿胀的痕迹,池幽轻轻地松开了自己的手,却发现南时的手指正用力的扣着他的手掌:“松开。”
南时伏在案上不敢动,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不太方便说,还是再趴一会儿比较好,他也发现了自己不听话的手,默默地松了开来,仍由池幽的手离去:“师兄,我不敢了……我疼得厉害。”
“起来。”池幽吩咐道:“难道你希望就这样叫人来看伤?”
“别别别……”南时一迭声的说:“太丢人了,我自己涂点药就行了。”
“嗯,知道丢人倒还好。”池幽没有理会堆积在南时脚跟上的绸衫,转身去一旁的架子上抽了一件干净的长衫过来披在了南时身上,也不管他如何,拦腰就将他提溜到了床上去,他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却又一个字都没有提,转而道:“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