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功夫不到家,别人的东西被我打飞了出去,但手串落入了火盆……结果您知道了。”

池幽清清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南时口中一片腥甜,也不知道咬到了哪里,他的下巴几乎已经到了胸前:“没有了,就是这样,师兄,是我的错,累得师兄和我结成婚契。”

池幽问道:“那你待如何?”

南时注意到池幽的手边放着几样东西:一对金镯子,一本婚书,一张庚帖。

撕毁婚书,烧了庚帖,如同在梦里对那位何将军所做一样,毁了这两样,事情也就结了。

南时张了张口,试图将这八个字说出来,喉间却一片干涩。他闭了闭眼睛,刻意带着一二分轻松的道:“撕了婚书,烧了庚帖不就可以了吗?”

这声音,嘶哑得没办法听,但南时仍旧说了,还得轻轻松松的说。

至于声音,就当是他刚吃饭的时候忘了喝水吧。

“嗯,此法不错。”池幽又问:“那轻雨又如何解决?”

“……轻雨失职,送她去投胎吧。”南时低低地说道。

池幽微微颔首,似是同意他的说法,轻飘飘的道:“南时,你为何一直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