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所修成的阴阳天眼，可以洞悉一切阴阳。

虽说这阴阳天眼最大的作用便是窥探阴阳，在其他作用上，比不得其他的天眼，却也远远的超过了法目。

在阴阳天眼之下，他的目光直接穿透了陶碗，看到了其内的景象。

果不其然，这破旧的陶碗只是外表，在这陶碗之中，有着古朴的陶盖出现，其上笼罩着淡淡的乌光，有混沌雾气迷蒙，除此之外，在其上，更是有着一个极为醒目的鬼脸印记。

“这……这是……”

看到这一幕后，段德顿时面露狂喜之色，因为，在他的内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疯狂的猜测。

第一百九十九章 段德看完美

东荒，燕国，书屋内。

九彩光芒一闪间，段德那臃肿肥胖的身躯，便是出现在了书屋之中。

出现后，段德并未在柜台后方发现宋清的身影，而一旁的书架旁，也是空无一人。

他四处打量了下，发现此刻宋清，正陪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坐在门口处的木桌前说着话。

在看到这小女孩的瞬间，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段德总感觉，那个位于自己眉心之中的破碗，似乎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

段德先是朝宋清拱了拱手，打了个招呼，道：“早啊，前辈，我又来看书了。”

说话间，他还看了一眼小囡囡，不动声色的道：“不知这位是？”

“哦，是段道长啊。”

宋清说了一句，然后为段德介绍道：“她是我新收的店员，叫她囡囡就好。”

小囡囡之所以会成为书屋的店员，都是她自己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