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珂茫然地摇摇头。

虞承玉说道“一开始我也不大明白，想了很久，结合以前见过的彭麟田炽这些人的言谈，还有，还有之前小妍临走时在南涂山给咱俩说的，我有了一个猜测。”

今晚虞承玉再次说起甄妍，似乎没有了之前在甄妍离开的这段时间之中的风轻云淡，语气明显有些黯然。有感的玉珂没有说什么，将身体往虞承玉身边又靠近了点，想用体温给虞承玉些安慰。

虞承玉嘿嘿一笑，伸手又往玉珂怀里探去，这次玉珂没有再把这只手给打开，而是享受着这份温柔。

没有意乱情迷，虞承玉感叹了一句“还是小啊。”

本来窝在虞承玉怀里的玉珂，听了这句话之后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看向虞承玉的目光里满是煞气。玉珂就是玉珂，什么时候都不会委屈了自己，除了在甄妍面前。不过煞气一闪而逝，紧接着玉珂就直接扑到了虞承玉，一口银牙在虞承玉胸口狠狠咬了一记，疼得虞承玉哀嚎不止。

在虞承玉态度极其端正刚要认错的时候，玉珂重新抱紧了虞承玉，脸上带着些畅快又甜美的笑意。

“继续说刚才的！”玉珂闭着双眼轻声说道。

虞承玉心里一阵嘀咕，不知何解，刚准备出口去哄枕边人的话也全都给憋了回去。甄妍能拿来不停调侃的东西，他怎么就不行呢？

不再纠结这些，虞承玉继续说道“他们这些存在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这个咱们都清楚，不管是小妍，还是那神秘老道，还是我，都用过或者见识过这种手段。魇魔族这句话，肯定是因为他对于自己经历的事情有了怀疑，是有人通过这个特殊的能力，预知了什么，才会有了他和金龙的战斗，才会有了他的身死。”

“是因为金龙？”玉珂抬头问道。

虞承玉摇头说道“不太可能，金龙死了。”

玉珂说道“那就更没得猜了。”

虞承玉说道“那倒不一定，金龙死了，他也死了，咱们先抛去现在我们已经知道的结果，从他当时的情况来看。不管他是当初我在擎天峰内找到的那幅画上所画的只有一团绿光作为躯体的魇魔族，还是画上那名魇魔族将木属性本源之力传承下去又出现的其他魇魔族，总之他当时的修为出了问题，最起码他失去了或者还没到真正超越灵心境的存在的神通手段。”

玉珂闻言开口说道“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和金龙的争斗似乎有迹可循，本源之力这种东西，谁能不动心呢？”

虞承玉说道“但是从他留下的那句话来看，他根本没有想到金龙会对他出手，或者对他出手的是金龙，这就耐人寻味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一界超越了灵心境的存在就那么多，他们之间对于彼此的防备绝对是很到位的，不大可能出现他对于想抢夺他本源之力的人丝毫防备都没有的情况。大欧洲，他居然因为和金龙争斗而身死，还留下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应该在意料之外没有防备之下，落得个如此下场。”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玉珂问道。

虞承玉沉吟片刻，开口说道“最起码能说明这场厮杀，并不在他意料之中。既然不在他意料之中，那么他和金龙的战斗，就属于偶然的事情。那么从他当时的战斗和处境来看，就得不到什么结果。”

玉珂闻言叹了口气。

虞承玉并未在意，继续微笑说道“从事后来看，这两人都陨落，是不是很像之前我们所看到书里戏里写得那样，鹬蚌相争，最后有人来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