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旉话音刚落,四小将脸色大变!

吕布一下子窜了起来,发出土拨鼠一样惊叫起来:“什么?!”

张春华被他一言戳穿女儿身,并不感到意外,女儿脉象与男儿确实不同,她茫然问道:“阿娘教导我什么?”

华旉摇摇头:“怎么这般稀里糊涂,你年岁也不小了,令堂早该提前教导你人事常情了。”

这倒是不能怪山氏,她原是想教导春华的,谁知恰逢家中巨变,此后张春华又久居军营不曾回家,也怪不得山氏一直不曾找到机会教导会张春华这些。

“是我自己不愿回家,你怎么可以说我阿娘不是,”张春华生气了。

华旉说道:“你这并非是疾病。”

“那我这是怎么了?”

“您确定要我在此说出来?”华旉惊呆了,他微微摇头拒绝道:“老夫虽不知你一介女郎怎会当上大将,如今你身边四位下属都在营帐之中,且都是男子,这不合适。”

高翔听那老大夫说话云里雾里,还卖起关子来,不悦道:“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

简旦一把拉住他,脸色憋得通红,他已是猜测到了其中原委,为了救高翔一条狗命,生怕他被此后恼羞成怒的将军迁怒,忙将他给拽出营帐,同时不忘招呼孟起与吴用一起走,看他脚步凌乱,似是逃一般。

边走,高翔还咋呼呼挣扎个不停。

华旉对身边药童也吩咐道:“你也一块出去。”

药童领命而去,张春华更茫然了,她左看右看,见吕布不可置信地瞪着她,手指指着她:“你是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