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不满道:“这不是你们问起我贾诩是谁吗?我虽然不善谋略,对那只狡猾的甲鱼到还是有几分了解。”

张春华气呼呼道:“主公之前说要送我一个人,是见我不能杀张绣,所以把甲鱼送来让我泄愤吗?”

“也许呢?”吕布笑道:“你把甲鱼宰了,当他做鬼来给我们玩怎么样?”

“玩?怎么个玩法?”

“你想,我们三个死后不久被砍了头,如今可以拔头玩,”吕布建议道:“甲鱼的话,大卸八块好了,到时候手啊腿啊都能拆下来玩。”

陈宫见他越说越不像话,又咳了一声,对张春华说道:“小将军你可别听奉先将军的话,他只是说了玩的。”

曹昂轻柔抚过张春华的发丝,安慰道:“莫要再为我们的死而耿耿于怀了,我们如今都挺好的,不是吗?活着的人,该将目光向前看,而不是沉溺于过去,沉溺于复仇。”

张春华望向曹昂,直视入他明朗清澈的双眸,就像是天空与海洋,温和包容着一切,广阔豁达的胸怀,理智睿智的头脑,这就是曹昂,那个忠诚胆气,奋勇无畏的少将军,即便英年早逝,也从不见他有过一丝一毫的后悔与动摇。

张春华眼眶红红,一身尖锐的刺在曹昂面前全部收起,她陷入了深思,疑惑问道:“少将军,我该如何向前看?”

“父亲将贾诩安排给你,是为了让你稳固河内,他能助张绣掌权宛城多年,能力必定不弱,”曹昂说道:“这是对你的磨砺,亦是你成长起来的机会。”

典韦附和说道:“是啊春华,当初你率军投奔而来,是因你阴差阳错掌权河内,稳不住十万大军,更掌握不了河内众多势力,太守之位当的名不正、言不顺,可如今情况却是不同了。”

“你有父亲亲自封的官职,调任书上更有陛下手谕,官印也在手上了,”曹昂接口说道:“如今你要做的,就是摒弃前嫌,忘记贾诩曾经的事迹,将他当作主公派来助你的谋士即可,趁此机会掌权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