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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翎本来有很多话想跟严义宣说。

想问他伤心不伤心,想问他累不累,想安慰他失去亲人的心情,想与他探讨一下事业情况,想了解一下严义礼的动向。

但是见到他之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想碰触他。

严义宣的大衣早在进门的时候就交给阿姨了,纪翎伸手解开他西装的扣子,探进去。

严义宣的红酒也终于拎不住了,他松开手攀住纪翎的胳臂,任由酒瓶也滚落在地上。瓶塞早就拔掉,酒液洒落出来沾湿了地毯,地毯上的酒渍看起来就像一副画一样。

两个人互相抱着从外间到了里间,一起跌在床铺上。

严义宣的衬衫都被纪翎拉开了,露出光洁的胸膛,纪翎的吻越来越下,严义宣没有拒绝,只是深吸了几口气,说:“你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纪翎终于抬起身体,用狡黠的目光看着他,牵起他的手咬了一口,气息不稳地说道:“你纵容的,不是吗?”

他再次忍不住低下头,亲吻严义宣的眼睛,说:“我很想做,严少爷,很想。”

纪翎知道严义宣总是一再退让,这是他心底最深层次的温柔。

人们总说严义宣多情,纪翎觉得他们说的是对的。

如果不是多情之人,怎么会一再纵容。

纪翎虔诚地把吻落在严义宣身上,想,小少爷已经是董事长了,这一次,他还会继续纵容吗?

第49章

严义宣一脸神色复杂。

他把纪翎拽了起来, 说:“你就是一直存着这种心思吧?”

纪翎被打断有点不开心, 他也说:“你敢让我进屋不也是心知肚明?”他抬起膝盖,严义宣“唔”了一声, “我们都不是圣人, 一直这么拖着不是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