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太过于狠毒,若是继续让他嚣张下去,恐怕又将祸害别人。”

“你有什么办法?”

“办法嘛,呵呵,杨安,看看他写的这首诗。”

钱实指着报纸上刊登的咏鹅。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杨安读了一下,说道,“钱兄,虽然我也很鄙视秋水这家伙,但不得不说,他这首咏鹅确实写得很好。简单不失生动,将鹅的姿态,划水的样子完美的表现出来。而且,这首古诗还很适合儿童阅读,搞不好,一不小心,这首诗还能传世呢。”

“没想到,杨安你居然如此高看这首诗。”

“不是高看,而是确实如此。难道,钱兄,您认为这首诗不好?”

“不,我的眼光不重要。”

钱实摇摇头,又指了指杨安,继续说道,“包括你的评价也不重要。这首诗虽然不错,虽然写得也很经典。但是,如果大众不认可,如果普通人不认可呢?”

“你是说?”

“杨兄,前几天不是有人搞我们现代诗的鬼吗,说我们现代诗称之为废话诗,口水诗。他这首咏鹅,难道我们不能在这里面做一点文章。比如,打油诗。”

“打油诗,你是说……”

杨安眼睛一亮,暗喊了一声高明,“钱兄果然厉害。”

朝着钱实竖了一个大母指,杨安称赞地说道。

有人暗中使坏,速度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