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上tt了，翻墙？”

“翻什么墙呀，我回国了。”

“我靠，回国了也不早说，我也好去接你呀。”

“接啥接，又不是大人物，打个包我就回来了。”

“你这……呵，好吧，对了，怎么，有开新书想法了？”

“是呀。”

黄一凡点头，“不过，看起来现在市场完全变了，都有一些不敢开了。”

“看来你是看到了我的下场了。”

无痕苦笑一句。

“什么下场，说得太难听了。”

黄一凡摇摇头，宽慰无痕说道，“别自己打击自己。写作这条路上难免有高潮有困境，一时的困境算不得什么。”

“说是这么说，但你知道我现在的订阅跌到什么样的地步了吗？我真的不敢相信，我无痕也有今天。这真是写作十几年，一遭跌到解放前呀，我现在的成绩和那些新人的成绩几乎差不多。不，一些新人作者的成绩都比我好，龙空已经有很多作者发稿费吊打了我几十次了。”

“别太灰心了，那些一朝成名就得意忘形的作者未来成不了气候，别去管他。什么吊打不吊打，保持平常心。”

“行吧，你说的道理我都懂，但这心结还得我自己恢复。”

“汗，那我就不跟你多说，相信十几年来写作大风大浪你也见过。这一点困境，你肯定能走出。对了，我要发新书了，有什么建议没。”

“如果是写书的建议，我没有，你的写作功力比我厉害多了，我建议你只能找死。但要说选择平台，我倒可以和你说道说道。”

“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