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首作品,我认为虽然写得经典,但我认为最多只能算仿楚辞体的作品。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称之为楚辞。只是,这种楚辞与我们一直认为的楚辞却是有相当大的差距。这种差距也许并不仅仅只是艺术加工方面的差距,这种差距,是历史文化背景的不同。纵然黄一凡小友天纵奇才,能根据汉朝历史背景写出如此以假乱真的诗作,但模防只能算是模防。

如果黄一凡小友说自己写的是楚辞体诗,那么,笔者上面的话就自当没说。

但如果黄一凡小友说自己的作品就是楚辞,那么,笔者说什么也要来说道说道的。

另外,黄一凡小友三首诗作当中引用了一个看起来很创新的兮字。这种兮体读来虽是气势不凡,但兮体诗在‘汉朝’之后引用甚少,并没有出过任何一篇引用兮体诗的名篇。我认为,这种‘兮体’并不是楚辞格式中的词句,应该算是黄一凡小友的自铸伪词。

最后补充一句,黄一凡小友的‘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未免太小看了天下人。笔者虽然年迈,但眼睛没花,耳朵没耷,从不喝酒,一生干干净净,不知道是否我算不算是一个明白人。同时也不知道我这翻评价,黄一凡小友是否满意?”

不得不说,专家就是专家。

虽然这个世界并没有楚辞,但是,关于楚辞的一系列文献记载还是能找得到的。

再加上程礼教授总结加工分析,这一篇评论的文章可是将黄一凡三首诗作彻底的给否了。

本来,对于程礼的文章,黄一凡是认为有道理的。

易水歌,垓下歌,以及大风歌。

三首诗作当中,其实就“易水歌”最具有艺术魅力。

这种艺术魅力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易水歌是在战国时期写的作品。

而大风歌和垓下歌则是在汉朝时期,或者是汉朝初期时候写的作品。

虽然楚辞在战国之后仍然在某种形容留传下来,但毕竟少了那一分原汁原味。

就像现在很多人能写出经典的唐诗宋词,五言七言一样,但却很难写出像诗经一样的文体。

其实也不是写不出诗经一样的文体,而是写不出诗经这种产生于先秦时期的那种独特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