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两个是我的妻子。”他看向司空摘星爽朗道:“若是跟你一道进来的那位喜欢,我也可以让给他试试。”
抱着他两个妻子的男人也笑了笑,对着司空摘星举了举杯。
司空摘星瞥了他一眼,筷子敲碗,摇头晃脑:“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人不如鼠,鼠不如人,人人鼠鼠,畜牲而已。可惜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厅内有人笑道:“瞧瞧,这位又开始骂我们了。”
“嗐,大家刚来的时候,不都这样吗,待久了也就习惯了。”
“得得得,吃吃喝喝,自己乐呵就行了。”
“等他想通了,就和我们一样了。”
座上的主人也莫名的笑了笑,沉声道:“没错,这里不缺吃喝,不少美人,既然来了又离不开,不如想要什么都大胆去做,岂不是人生快意。”
“司空兄弟,你既知道众人皆醉我独醒,想必也该知道这句话的出处和结局。”
“安知,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众口铄金之下,仿佛没有道理的话也变得有道理了。司空摘星嘲讽一笑,转过身,背对着众人灌酒,仿佛听不见一般。
苏暖暖本来是参与在外的,因为她发现桌上的炙羊肉可真香,这可比宫九抓的鸡好吃多了,多少天了,终于让她吃上一顿正常的伙食了,满嘴流油的停不下来,所以没插嘴。
但她不参与,也不代表没人记着她,主位上的男人便转眸忽道:“到山庄里来的姑娘倒是少,说起来倒是不知道这位新贵客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