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爷连连摆手，“贵人您可不能这么说，我哪知道您的风流韵事啊，我只不过是将贵人的事迹做了一点点扩散，让江湖中人都知道，您！可是和西门吹雪平分秋色的女人啊！”

“不过说书这活计，也是有讲究的，不能像卖消息一样，意简言赅一句完事，你也不能太真实，规规矩矩讲的就没劲了。”

他嘿嘿一笑，解释道：“所以，您知道的，跟我讲的意思，有那么一点点的出入。”

苏暖暖：“……” 她居然觉得自己有一点点被说服了。

苏暖暖不由得感叹道：“那你可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孙老爷嗐了一声，道：“女侠有所不知，这江湖上，大家爱听的就是那些刺激的事，你要么就香艳一点，若有若无的，勾着他们蠢蠢欲动，要么就爽快一点，跌宕起伏，快意恩仇啊。不过，要说赚钱，那还是香艳的赚钱，这人性本荡嘛……所以我说书呢，就会给他们留一点点这个想像的余地。”

他举着胖乎乎的手指，稍稍比划了一点一点，嘿嘿一笑，还总结了一句，“这不都是生活所迫吗……”

“……”苏暖暖站起身，对宫九沉吟，表情怀疑道：“我果然变了，他说着说着，我居然还觉得挺有道理的。”

001吐槽：“你脑子进水了吗！”

苏暖暖抱胸，叹气：“他这一碗碗的汤灌下来，可不就是进水吗……”

宫九摸着猫头，挑眉笑道：“他可曾经是江湖第一消息灵通之人，自然懂得，什么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苏暖暖嘶了一声，侧眸摸着下巴道：“那我，算是人还是鬼。”

“暖暖自然……”宫九微微一笑，正想说什么，一只猫爪拦在了面前。

001挡在两人中间，将两人之间打情骂俏的萌芽掐断道：“你们够了啊，尊重一下场合，地上还有个人呢。”

孙老爷见状，大概是感觉自己小命保住了，嘿嘿一笑，从地上爬起来：“哎哟喂，女侠这猫可真不错，消息上说它通人性，状似能与人言，听着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真不愧是有望打败了西门吹雪女人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