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机要科范洪的死!这些疑点看似没有相关联,却总让我感觉到有很大的相通。邢桑皱眉说道。
院子里的雨滴开始密集的掉落下来,雨大了些,一时两人无了话,只剩下哗啦啦的雨声。
快要十二点的时候,邢桑才从严归尘的住处离开。
“老邢,你喝了酒,天又这样凉,还是留在这里一晚吧。”严归尘有些担心的劝道。
邢桑举着油纸伞,站在大门外,看了看不远处角落里卖馄饨的摊子,摇了摇头无奈的笑着说道:“不了,明日还有案子要处理。”
严归尘说道:“罢了,你路上小心。”
“我知道了。”邢桑走出了一段距离,喊道。
啪嗒的雨落在油纸伞上,脚下的青石板路也被踩着溅起些许水花。
邢桑一只手抄着口袋,一只手举着伞,就见快要到胡同口是时站着一个人。
因为胡同里路灯的光很是昏暗,却是看不出这人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
邢桑继续向前走着,快要走过那人的面前时,她微微侧了侧身子,举高了些伞,走到了这人的身侧。
一滴雨水从伞针的针尖掉在那人的肩膀上时,一道寒光闪过,将邢桑的油纸伞划出了一个大口子。
接着,那人手中的短剑开始迅速的向邢桑再次刺了过去。
她将油纸伞收了起来,挡住了那短剑。
那人见此微微一愣,随即旋动着手中的短剑,一个下身向刑桑的下盘扫去。
邢桑飞身跳起,双脚撑在两处胡同的墙壁上,顺势把伞尖刺向那人的头顶。
却见,那人未有躲闪,竟是一把握住邢桑的伞尖,用力向下一拽,就要将邢桑过身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