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头?我为什么要给他们摸摸头?’
艾泽拉也疑惑了。
‘你不是每年这个时候都要给他们摸一摸的吗?就那啥……他们脑袋上插花去看你,你随机挑几个顺眼的去给予爱的摸摸啊。’
母树听着艾泽拉的话恍然大悟,解释道。
‘不是摸摸头,是帮他们把花拿掉。’
母树有些郁闷的表示。
她也不知道是从哪年开始,孩子们就开始喜欢在她诞辰这天脑袋上顶着花来看她。
这花可是植物的那啥器官,对于母树来说,她对于这方面自然比较敏感。但因为无法沟通,她只能每年在这个时候郁闷的帮他们把花弄掉,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毕竟自己生的,还能打死不成?
谁知孩子们不仅不消停,戴花的还越来越多,最后母树心累的只是选几个为代表,把花弄下来了。
艾泽拉嘴角微抽:‘原……原来是这样的吗?’
戴花这种行为本来很常见,但是从母树的角度一想,确实有够猥琐诶!
老妈过生辰,孩子们顶着其他植物的那啥器官来,这是什么操作?
简直太丧心病狂了吧?
原来所谓的流传千年的习俗竟然是母树的无声抗议吗?
这可实在怪不得母爱如山体滑坡了!
她没有抽出七匹狼已经算是爱的伟大了!
而这时,洛登注意到了艾泽拉手臂上缠绕的母树枝条,好意的提点道。
“母树和你关系不错啊。既然这样,等到月上中天,不如和艾德利安去母树那走一趟吧。想必母树这么喜爱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艾泽拉疑惑的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