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楚木过来扶着他, 可沈燃总是无力的下滑, 最后他一把推开了楚木, 单膝跪地, 双手撑着地面, 硬生生呕出了一大口鲜血, 额角青筋因为疼痛而暴起，死死的咬着牙，几乎都能听到他牙齿发颤的声音了。

“再忍一下。”楚木看到他吐血，也稍有些不忍, 可这次机会如果错过了，就再也没有让楚跃回到原身体重生的机会了。

沈燃低笑了一声, 没有说话，心脏像是被什么捅穿了, 有人在用刀或者棍子之类的东西在他受伤的心口搅弄, 让他疼的几乎无法呼吸，内腑也被人重击了一般, 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张口便是大口大口的鲜血，手用力抓着地面，指甲都因为用力太大，被地板硬生生的掰脱落了下来，手上满是鲜血, 可他竟然感觉不到这样的疼痛了。

原来疼痛是真的可以覆盖，当一处太过疼痛时，其他地方的疼也就不在意了。

墙上被束缚住的恶鬼甚至已经有了挣脱墙面的趋势，已经有恶鬼已经见狰狞的利爪伸出了墙面，沈燃疼的全身都在发颤，喉咙里发出难以忍耐的呜咽声，像是在低声哭泣，可也只是小小的一声，以至于楚木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很疼吗？”楚木开口问道。

沈燃并未回答他的话。

【999：你失去舌识。】

【沈燃：是啊，不是我不想说，是我没法说。】

【999；不是的，舌识是让你失去能尝试味道的能力而已，至于你为什么说不出话，不用怀疑，只是因为你太疼了，疼的没法发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