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他在这皇宫之中那样的不起眼,以至于这样的为君之道,他从未从先生口中听闻。
面对景王,元清多了几分耐心,细细教导他此刻该怎么做,大灾之时,最重要的是安抚民心,民心定,则大灾易过,民心动荡,则灾上加灾,后患无穷。
从古至今,不知有多少大灾未得及时的安顿,导致百姓没有活路,只能起兵叛乱,若不想步他人后尘,便首要安抚民心。
景王听着元清侃侃而谈,极力的打起精神来,只是任凭他极为努力,可资质便摆在这里,他只觉得那些大道理听着让人犯困,不自觉便哈欠连连。
“国师大人,这奏折还有许多,你若一一教于本殿下,怕是几月都教不完,不如你拿去处置,处置好了再给本殿下送来便是,本殿下信任国师!”他说着将案前一大堆的奏折抱着塞到了元清的怀中。
元清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塞了满满一怀的奏折。
“方才楚国太子前来与本殿下此行,可惜国师你来晚了,不然还能与他说上两句。”景王将手头上的麻烦一股脑的推给了元清,没有这些恼人的奏折,他顿觉一身轻松。
理了理身前的衣衫,坐在软榻上,自顾自的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楚麒来过?还与殿下辞行?”元清眉头紧锁,楚麒此人最近一直在调查云楚月,他未曾查到他的目的为何。
可是楚麒此人绝对不简单,从他下手对付柳心柔那样狠辣来看,他找云楚月一定有什么阴谋。
一想到云楚月,元清心中便慌乱起来,努力保持着平静,与景王道:“既然未曾碰到,不妨我去找他!正好我还有一些话要与楚国太子殿下说!”
一席话言罢,元清行礼告退,不顾身后的景王有些疑惑的询问,“国师大人何时与那楚国太子相熟了?本殿下为何从未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