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蕊和云楚月将昨日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云楚月听得一愣一愣的,只觉得自己喝多了是真的没有数!元清是何人,那可是堂堂国师大人。
那可是众人心中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存在,自己居然当着朝中那么多大臣的面,做出那些事情。
她越是想,越是觉得自己往后实在是不该喝酒了!
“对了,小姐,昨日回来之后,梁国太子殿下便派人来询问小姐的情况了。”荷蕊突然想到今天早上站在国师府门外的梁国侍卫,一边伺候着云楚月起身,一边道。
云楚月穿衣的动作微微一顿,看向荷蕊,认真的道:“还是暂时不见了,昨日之事,只怕京都又要风风雨雨传出许多难听的话来了,我还是消停些算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女子黛眉杏眼,鹅蛋的脸颊,红润的唇,未曾施粉黛,却仍旧清秀逼人。
荷蕊笑着瞧着镜子里的云楚月,一边给云楚月找发簪,一边道:“小姐真好看,就算不施粉黛,也依旧艳冠京都!”
云楚月未曾在意荷蕊的夸奖,只随手拿起一只白玉的发簪,发簪很是简单,只是在发簪的尾部精雕细琢了一朵梅花。
她随意戴在发上,才与荷蕊道:“艳冠京都也未曾是什么好事,以色侍人,如何能得长久?”
荷蕊是不懂云楚月这番话的,自古女子都希望自己容颜冠绝天下,却很少有人会觉得一张漂亮的脸蛋是不好的事情。
瞧着荷蕊似懂非懂的模样,云楚月笑笑,耐着性子与她解释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太绝对的事务,便不是一件好事,不管是物品也好,还是人也罢。”云楚月的声音很轻,可是荷蕊听着却觉得这一番话很重。
她沉沉的点了点头,认真的与云楚月道:“小姐的这一番话,奴婢记下来了!”
云楚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自己饿了。
往后的两日,梁国太子的人都有来求见,云楚月推辞过一次两次,却不好一直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