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某人的哪一点小心思,云楚月瞧着桌子上还在冒着热气的黑乎乎的药,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也不是……就是……就是刚刚醒过来,有点喝不下去……”她垂下眼眸,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元清叹口气,起身来到床边。
元牙白的长衫纤尘不染,他坐在床边,手中端着那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大夫说落水着了凉,又受了惊吓,若不好生调理身子,只怕往后会落下病根。”
秋日里的水冷的刺骨,在水中浸泡了那么长时间,后来又陪着梁玉卿回了清华宫,这一来一回的折腾,她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裳穿了足足有一个时辰。
回来换下来的时候,荷蕊都感叹,这衣裳愣是被风都吹干了。
若是这样折腾还不好好的吃药,这人不落下病症也就怪了!
云楚月磨磨蹭蹭的坐起身来,双手随意的搭在腿上,笑嘻嘻的道:“元清怕是忘记了,我啊,可是大夫!那些宫中的太医都不一定有我医术好,你就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让自己落下病根的!”
她举起手来打包票,元清冷冷瞧了云楚月一眼,摇摇头,“医者不自医,把药喝了!”
他一向温柔,少有的强硬,可强硬的时候,云楚月是清楚的,这都是元清觉得不可退让的时候。
苦着一张脸盯着眼前的药碗,云楚月咽了好几口口水,才认命的端起药碗一股脑的将那黑乎乎的药全都灌了进去。
一碗药喝完,她苦的一张小脸都皱成一团,元清好笑的点点她的鼻子,拿过一颗方糖来塞到了云楚月的嘴巴里,方糖很甜,到了嘴巴里,很快就驱散了嘴巴里的苦涩。
“如此,便不苦了!”
迎上那张俊美的面庞,云楚月砸吧着嘴里的方糖,轻轻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两日,因为云楚月生病还没有好全的缘故,元清替她回绝了宫中所有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