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做了旁人的附庸,喜怒哀乐,便都由不得自己了!
荷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却又觉得女子本该依附于男子的,“小姐,女子本来不就是要依附于男子嘛!”
荷蕊说的认真,云楚月却轻轻摇了摇头,“若能不依附,自当不依附!你依附的人,或许会厌弃你,或许会突然没办法成为你的依附了,届时你又该如何?女子,男子,并无区别,男子可以做的事情,女子也并非做不到!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懂吗?”
从前的云楚月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只能依附旁人,生死也全在旁人的一念之间。
所以,她不要再重复那样的覆辙,便是元清,她也不愿意只当做一个附庸,她要的,是与元清并肩!能够与他站在同样的高度,看到同样的风景。
她说了许多,荷蕊听得云里雾里,却又觉得自家小姐这一番话说的很对,便重重的点了点头,“奴婢记下了!”
云衣斋开业,京都自是轰动不已,朝中一些个官员知晓了之后还送来了花篮,云楚月倒也没有拒绝,一应收了下来。
紧接着便是一些来自宫中的订单,她便也承接了下来。
云衣斋与云泥斋一样,云楚月也想将它做成一家连锁的铺子,将云衣斋与云泥斋开满整个国家,开到邻国。
云楚月的野心不止眼前的京都,是以,也不在意云衣坊的掌柜会不会暗中做什么小动作。
这一日,云楚月在铺子里忙活到了很晚,她伏在案前提笔画着设计图,将自己一些喜欢的元素都融入到了衣服之中。
火光妖冶,微弱的烛火照亮了一方天地,她提笔勾勒出衣服的款型来,一抬头,才见元清不止何时站在了门口处,正静静地看着自己,那双深邃的眼膜之中,倒映着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