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夸张的说法,萧辰品出点门道来:“是心上人?”他自己虽然不知情爱,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看的可不少。
就见木清脸颊和耳根一红,模样比之前醉酒还要俏,然后他不好意思地、轻轻地一点头,承认了。
萧辰被小孩儿腼腆样逗得直乐:“我虽不懂情爱,但比你年长,见得多,人生路上的建议还是能给点的。”
木清坐得笔直:“萧兄只年长我几岁,可别拿我当小孩儿看。”
还真不止几岁,十来岁的凡人在活了万年的星君面前,可不就是小孩儿么。
“哈哈,总之你叫我一声兄长绝对不吃亏。”萧辰桌上这壶是桂花酒,与中午的烈酒不同,甘甜清爽,拿来润喉正好,他抿了一口酒,唇齿间尽是桂花芬芳,“要留人,无论亲朋还是爱人,心意不可少,你在乎他,也得让人在乎你。”萧辰盯着他瞧了瞧,“你该不会是单相思吧?”
木清面色大窘,头快埋到桌上了,但一双手还是抬起来在比划:“我怕他觉得我不够好。”
萧辰虽活万年,却从没动过爱慕之心,在这点上,就算面前这个小孩儿也能当他老师,他不可避免想到了唯一与他有肌肤之亲的容渊,喃喃道:“心悦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呢?”
牵肠挂肚?或者跟木清这样担惊受怕?把一个从不相干的人放在心上,是需要多大勇气啊?反正肯定比上阵杀敌更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