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料是早就备好的,对于正在出血的陈绣茗是极好的。
周太医叹了口气,开始诊脉,发现陈绣茗的脉象也还算好,细细想着能用的药,陈绣茗能用的药,随后起身在早已准备好的纸上写下药方。
“按这方子抓药,快着点儿。”周太医将方子随手递给身后的太医,便又开始写下一张方子了。
太医接过药方子之后,拉着身边站的最近的太医就出了去。
周太医写方子的时候嘴里也没闲着“你们去看着银针,一刻钟换一次位置。”
针连着换了三次,第一碗药端了进来,苏嬷嬷一勺一勺的给陈绣茗喂着。
苏嬷嬷边喂,周太医也在一边看着,见陈绣茗喝进嘴的只有一半不到的药,便道“去,将压着的第二张方子拿去抓药。”
情况还是较好的,最起码还能喝进去不少的药,这这一屋子人的命说不得都系在陈绣茗身上了,能喝下药他们便安全了许多。
药方子被太医一张张的拿出来,亲自去配了药,再亲自看着煎好,亲手端进产房。
在产房外的众人听着时不时出来的太医说着陈绣茗的情况,知道陈绣茗算是已经离了死的边缘,皆是松了口气。
虽是没有脱离危险,也总比没有好消息要好得多。
药一碗一碗的往里面送,从早上一直到夜间,陈绣茗也喝了五六碗的苦药汁子了。
终于在太阳落下了宫墙的时候,在产房中待了一日的周太医领着众太医出了产房。
“臣等见过皇上,各位娘娘。”周太医下跪时膝盖都是有些软。
在产房中忙了一天,之前也是有半夜在外边儿候着,此时心里松了,倒是有些受不住。
“起来吧,赏。你们也是累了,先下去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