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真乖。”

盛母看着小孩讨喜的样子，心头也软得像棉花似的。

果果拿着小汤勺，小口小口地吃着，盛明夏揉了揉她的头发，忽然想起某一年还在孤儿院的时候，她捧着一个小碗吃饺子的场景。

那时候的她，戾气，尖锐，心里都是黑暗面和满满的阴霾，不知道前面的路是什么样的，会有怎样的命运，抱着和对方鱼死网破的决心。

可如今的她，有纯粹爱着她的人，也有她热爱的音乐。

中午吃完饭后，盛母又出去了会儿，盛明夏看了会儿电影，两个小孩不吵不闹，陪了她一天。

玩了一天后，果果似乎有点累了，躺在沙发上，要哥哥给她讲故事。

盛明夏没怎么看过小孩子，但知道小孩子很容易困，随手拿了毛毯子，盖在了果果身上。

小男孩开始给果果讲起了童话故事，讲到丑小鸭的时候，她听到哥哥在她耳边说：“可是，丑小鸭本来就是天鹅蛋啊，所以它才会长成美丽的天鹅。”

盛明夏挑了下眉，这小萝卜头小小年纪，看得还挺清楚，果果看着哥哥，听得很认真。

讲到泡沫美人鱼的故事，哥哥又说：“小美人鱼为了她的王子，失去了声音，鱼尾化为人形，行走时，双腿会发出尖锐的疼痛，最后化成了泡沫。小美人鱼太傻了，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付出了她难以承受的代价，这样的爱真的有价值吗？”

果果也跟着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回道：“傻鱼。”

这回，盛明夏被这两小萝卜头的话给逗笑了，这俩小孩就是人间清醒吧？

听到盛明夏笑出声，果果抱着哥哥的手，笑得眼睛都成了月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