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洛小秃驴还没搞清楚状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将剧情的流程走完,但一见道长师兄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脑海中立马就浮现出大师兄的脸。
一样的一本正经,冷漠矜持,宛如山巅白雪高不可攀。
心里立马就冒出坏水来,想要欺负一下道长师兄— —即便此前才行过事,但洛小秃驴毫不犹豫,在作死的道路上策马奔腾。
这袈裟不久前才被弄得脏污不堪,在小秃驴哭得涕泗横流后,才拿到雪地里清理了一番。此刻还微微有些濡湿,摸着冰凉凉的。
袈裟又穿大得很,这具身体又极其清瘦,毕竟是个小秃驴,又沾不得荤腥的,几乎是一层好看的皮囊,包着一具清灵俊秀的骨架子。
若是洛小秃驴此刻面前有面铜镜,让他可以照一照,那么他一定会拍着大腿,失声惊呼:“见鬼了!”
这小秃驴的脸,约莫十六、七岁,眉心一点朱砂,意为“明智释迦”,面容清俊到了极致,眉飞入鬓似仙,双眸含情妖冶,眼尾被欺负得泛起浓郁的嫣红。眼角下面还卧着一颗红豆似的美人痣,此刻也通红无比,宛如活物一般。
总而言之,他现在即便是个小秃驴,也是个俊美的小秃驴。俊美到让修真界的女修们见了,都黯然失色的地步。
“小道长,你先前的那股气势都去哪儿了?不是说,要破了我的空色戒么,就这么点道行?”
洛小秃驴现在没啥别的想法,就是想赶紧揣上崽儿,否则生怕永远都出不去了。
双眼含羞带怯,死死盯着道长紧抿的薄唇,两手勾着他的脖颈,不知打哪儿刮来一阵刺骨的寒风,将洛小秃驴身上的袈裟,件件吹落,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