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乍一听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反应了几秒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在对方发丝间摘下来的两朵花,语气顿时欢实起来了:“长得有意思吧?不过这算是挺常见的庭院用花,你南郊那房子就没种点什么装饰一下?”
时凌羽摇摇头,南郊那房子买了半年多了,他连去都没去过几次,本来交钱的时候想的是不工作的时候过去小住,比较清静。
可每次过去,他只感觉不自在,地方确实没人打扰,他明明也是个喜静的性子,却总是莫名其妙觉得孤独,最后还是打道回府,回了市中心那间和几个朋友家相邻不远的公寓。
“我养不活东西。”时凌羽回答道。
白璟这会儿倒是十分认同地点了头,由此收到了时老师的每日限定白眼。
于是他便将话题迅速转移回了时凌羽感兴趣的小白花上:“这花花形特别,好看、皮实,又香花期又长,没几个月就能爬满一墙。”
听了这话,时凌羽难免因着那股熟悉的香气联想到司曜,好看是好看,皮实不皮实倒不一定,司总的臭讲究程度比自己这个Omega都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倒是想笑,但人家介绍个庭院花卉自己笑得和二傻子一样可确实有点糊弄不过去了,于是时凌羽刻意地平着嘴角,甚至有些用力过猛导致语气毫无情绪波动:“我就问个名字,你话真够多的。”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白璟朝目不斜视看车的时凌羽瞪了瞪眼,但好在经过这一年多的相处,他对时少爷这般闲得没事就非要嘴上不饶人的做派已经比较习惯了,倒也没计较,嘟囔了对方两句就公布了最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