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太年轻了,尽管比起绝大部分同龄人已经算得上是能力出众, 但在司朝歌的面前却依然不够看的。
本以为这次可以真正意义上的摆脱对方的控制, 可没想到最后还是栽进了自己的父亲亲手给他挖的坑里。
想象中的惩罚和惨烈的后果并没有降临到司曜的身上, 司朝歌和对待从前他的无数次反抗一样——重重拿起又轻轻落下。
仿佛这就是他们父子间的一个游戏, 幼狼需要打败狼王才算是真正的成年, 司曜和司朝歌之间也是这样的局面。
司朝歌甚至会在司曜一次次失败过后满是嘲讽地同他进行复盘,通常是没有夸赞的,只是言简意赅地告诉他这回的做法蠢在了哪里。
“听说你最近养了个小玩意?”
“不错, 好好玩吧,享受生活, 废物和废物之间就是这般的惺惺相惜。”
司朝歌说话时轻蔑的语气还在司曜的脑内不断回响,随着一声“叮”, 大门的密码锁打开了。
客厅的主照明灯是关着的,只开了墙角的光线柔和的射灯, 等他回家的人已经斜靠在沙发扶手上睡着了,敞着的书本滑落到了地毯上, 对方白嫩泛着一圈粉红的指尖虚浮的点在纸张上,大概是被他关门的声音惊扰, 无意识的颤抖了两下。
对了,自己现在也是有人等的人了,司曜心里想着, 眉宇间的阴霾也散去了几分。
他轻轻走到沙发旁,犹豫了几秒是抱对方回去还是直接拿条毯子过来凑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