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证据么?”扈辄的语气中有着一股强硬,“没有证据,擅杀同僚,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说得很好!”
赵爽将盒子轻轻一抛,又接在了手中,脸上浮现一股笑容。
“可问题是,就算你死了,又有谁知道是我做的。毕竟,在世人的眼中,我现在可还是被百越贼人劫持,生死不明。”
“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了!”
扈辄心中惊惧,脸上却强自镇定。
“不,没有拿到兵符前,你是不会杀我的!”
没有兵符,就调不动这万余赵军。这营地里的兵马可不像廉云飞骑,是赵爽的私兵,凭他一令,驰骋南北。
“你以为我当初将兵符留下是为了什么?就算你有赵王赐下的虎符,又能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
扈辄睁大了眼睛,只见赵爽拍了拍手。帐门掀起,一阵寒风伴雨,吹了进来。
雨水溅撒在脸上,扈辄霎时间清醒了许多。
帐外,这营中的都尉一个个走了进来,跪倒在地上。
人未卸甲,刀未出鞘,雨水滴落在地上,显然在帐外等待了许久。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跪倒在了帅案之前。
“你们你!”
扈辄惊讶地看向了赵爽,即使没有兵符,可只要能够得到营地中所有中高层将领的支持,也一样能调动这万余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