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金,可是不小的数目。
只不过成蟜并不在乎,看着天空,又低下了头。
“商队的人说这头鹰虽是幼崽,可也有着凶性,便是驯鹰高手,也至少要两个月,才能驯服,可我只花了半个月。”
昌平君心中了然,怪不得这些日子都看不见成蟜的踪影,原来他是忙这事去了。
成蟜勇健,自幼便是如此。对于田猎之事,也有超乎寻常的爱好。
昌平君微微拱手,言道。
“殿下,此刻夏太后病情加重,您怎么还有心思忙这事?”
成蟜看了一眼,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强挚壮猛,并为爪牙。这世道再乱,道理却是不变,人与鹰也是一样的,昌平君以为然否?”
“殿下高见。”
夏太后若是病故,在秦国依附于她的外戚势力便没有了依靠,权势衰退也在预料之中。可这些人与秦国的一些宗室一样,都是成蟜的坚定支持者。
秦有二十等军功爵位制度,封君只是这个体系之外的一个补充。
可长安君却是不同,虽然与昌平君皆是秦国封君,可他的辖地长安富庶,离王都咸阳只有一水之隔,麾下领民、私兵甚众。
而在咸阳,也有着大把的朝臣与军中将领支持他。
一直以来,咸阳的局势错综复杂,吕不韦、赵姬一系的势力与长安君、夏太后一系的势力,可谓势同水火,明争暗斗。
“祖母病重,我是该前去看望,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如今咸阳人心惶惶,殿下若是再不回去稳定人心,怕是被吕不韦所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