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看了一遍那位上古魔道丹修的资料之后,元蓁果然发现了一点至关重要,却又被怀音忽略的东西。
“是什么?”怀音有些羞愧,虚心请教。
“你看这里。”元蓁引着他探入玉简的一缕神识,去看那一句他不曾特别注意的记录。
——死伤过半,终破门而入。
“如果是单纯地使用药物,不可能破门都这么艰难。这位上古丹修,除了丹道之外,必然还精通阵法或者是机关术。”
元蓁想了想,又说:“当然了,也又可能精于这两样的不是他自己,但他留下的秘境中,必然有难以破解的阵法或者是精妙的机关。”
“哦,原来如此。”怀音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方才元蓁的神识引着他的,两人神识交缠,那种轻微的酥麻感,让他觉得神魂都在战栗。
因为怕被元蓁察觉,他几乎全部的心神都用来遏制那股战栗感了,对于元蓁说了什么,他没怎么听清。
但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赞同就对了。
好在元蓁的心思都在这玉简上,并没有察觉他的异样。
她又仔仔细细地把玉简里的内容看了一遍,果然从蛛丝马迹里找到了一些关于机关术的只言片语。
“这位上古丹修,果然精通机关术。”
元蓁笑道,“真是巧了,我对机关术也略知皮毛。”
怀音终于缓了过来,诧异地看着元蓁,“你还懂机关术?”
“闲来无事,研究过一段时日。”元蓁回答的很谦虚。
但被极情道坑得只能专注一门的怀音还是表示:慕了,真的慕了。
“真好,你会这么多。”他满脸羡慕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