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果然已经有车在等了,不是季随云常坐的那辆迈巴赫,而是一辆黑色的帕萨特。
宋白看好了车牌号,他感觉内心已经平静了,季随云打他就打了,宋白不害怕。最坏的结果无非是那五天一样,只要不死,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很快就熬过去。
意料之内,季随云不在车上,他怎么可能纡尊降贵地亲自来接。
这会儿已经七点多了,天色黑下来,司机一路沉默,车停下时宋白才发现,这个地方从来没有来过。
他心里有强烈的不安升腾起来,宋白深深呼吸了一下,??跟着司机走进一间类似于理发室的地方。
第二张理发桌上全都是酒瓶,司机跟屋内一个男人打过招呼之后就走了,他走后那个人上前用力按了按其中一个酒瓶子,??墙上打开??了一个暗门。
“季先生的人。”他这样说,门内的人点点头,对宋白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在上海像这种很难找的店特别多,只是今天这间店比那些隐秘的酒馆大得多的多。宋白跟着那个人坐电梯一直到五楼,五楼是一些比较大的包间,隔音门关严之后里面一点音乐声都听不见。
侍应生在走廊尽头停下来,为宋白拉开门,宋白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走进去。
外间是一一个台球厅,有两个男人正在打台球。其中一个和季随云商业精英的风格有几分类似,衬衫袖子斯斯文文的挽起
他见宋白讲平挑眉道“禾随云在甲来。他见宋白进来,挑眉道:“季随云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