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忙,随云,你要不要我给你算一卦?”
季随云一愣:“我不信这些。”
往往越是有权有钱的人越相信风水命理,周归璨的名声在沪上很响,政商大佬们求一卦往往也要排三四个月,这才是真正的有价无市。
“你那件东西不是你的吧?”周归璨笑笑:“前段时间倒是听刘治说起来,你带了个小男孩去给他看。”
刘治怎么这么八卦?季随云微恼,要知道就找个不那么熟的心理医生了。可这般想着,季随云心里也不免隐隐生了个念头。
“信这种东西的人很多,但他们心里隐秘的想法无非两种,第一无非就是想听些好听话,什么官运亨通贵人相助子孙成才,第二则是趋利避害走走捷径。”周归璨将茶水在滤网上滤过一遍,褐黄莹润的茶水轻轻漾着波:“都是些执念罢了。随云,我从前不曾跟你聊过这些,是因为你其实对权势看的很平和,你没什么彻底的眷恋。但现在,你有执念了。”
执念?或许吧。季随云接过周归璨递过来的茶水,他承认,他偏执决绝的爱宋白。
“我不知道他确切的生辰八字。”季随云道,有想算的意思。
“你的小朋友是哪一年出生?”周归璨道:“正好,只给你个大方向。”
“他是九九年的。”
周归璨脸上表情精彩:“你可真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