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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是那么肮脏沉重,死亡才干净空灵。

徐飞屈着手指在宋白眼前晃了晃:“答应我两个条件,我给我爸打电话让他帮忙。”

宋白锈了的木偶般僵硬缓慢地扭头看徐飞,表达疑惑似的偏了偏头。

“天台上说去,病房里都要给我憋疯了。”

这会儿病房里没人,宋白跟徐飞出去也省了打招呼的事。

他们去的还是上次抽烟的地方,徐飞挺自来熟地自己上手从宋白兜里左摸右摸地找打火机。

宋白腰上敏感,被徐飞在上面摸来摸去,活像一群小虫子在光裸的皮肤表面上爬,让他毛骨悚然的连汗毛都要竖起来。

幸好徐飞摸到打火机后就收了手,只是抽手时挺不安分地忽然在宋白腰间捏了一把:“啧,感觉比视频上还细。”

“你把我叫上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是吗?”宋白语气很平静,没发火,也没露出羞愤欲绝的表情,他轻轻退了几步,像是无数次受骗的其中一次一样,仿佛意料之中而已。

徐飞拦住他,递给他一支烟,不开心道:“求人办事不知道说几句好听话?”

宋白接过烟,徐飞把打火机凑过来不容拒绝地帮他点上火:“我跟我爸说一声,能不能彻底解决我不敢保证。”

宋白吸了一口烟,烟雾深深咽进嗓子里:“嗯,你说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