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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啊……别脱……我不理你了……”

“宋白!!你是要我死!!!”

季随云丝毫没觉得吵闹,他紧紧掐着宋白的腰揽过来,直接凑上去咬住了宋白胸膛上粉色的一点,他故意滋滋舔弄出声,唇舌翻弄着,在上面糊上一片水光。

“自己遮着,要是拿不住被人看光了可怪不到我。”季随云把大衣披在宋白身上,让他展开遮住两人的身体。

宋白一只胳膊用不上力气,但他咬牙强忍着拉住衣服,他没出息,他想哭,他好委屈。

宋白听得到陆伏成嗬嗬的粗重喘息,感受到满屋子守着的保镖,季随云像翻弄玩具一样在这么多人面前弄他,唯一给的遮羞布只是一件大衣。

润滑不够,这个姿势宋白承受的很辛苦。被进去时下面甚至比胳膊脱臼时还要更疼,宋白像是听见下面被硬生生撑开撕裂的声音,闻到了腥锈的血腥味。他彻彻底底被季随云打碎了。

“季随云你不得好死!畜牲!!我草你女马!!!”陆伏成嘶吼着,不顾打断的肋骨插在肺里的疼痛,他几乎每喊一声,都吐出一口血沫来。

季随云攥着宋白的腰拉扯着他在身上起伏,宋白疼的受不了了,他意识恍惚时感觉到自己没拿住季随云的大衣,他被所有人看到了下贱的样子,猛然惊醒,幸好那层遮羞布还被他攥的死紧。

疼痛渐渐感受不到了,他不知道季随云搞了他多久,但他能听到季随云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他说去韩国比赛那天,你来我房子敲卧室门的时候,我也正干他呢。”季随云粗重地喘着气,他病态的要在这种时候达到顶点:“你敲门的时候,他紧的要让我死在他身上。”